地看向崔阳。尽管我跟崔阳今天才算认识,但我总觉得他比张所可靠。 崔阳朝我浅浅地点了一下头。 “有盐的地方都化了,”他嗓音低沉地说,“差不多化了碗口大的一个窟窿,里面的大脑也跟着化了一大半。” 我呆若木鸡地张着嘴,好半天没动。 崔阳抬起头,对上我的眼睛:“你当时怎么知道用盐罐子砸他?”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。他的目光冷峻得像把刀子。 “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