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慕没有从电话中感知到过去的那个乔知行,相反,他意识到今天的乔知行略微反常。 乔知行很少会像今天这样,带着心事重重的痕迹。 纪长慕心里多多少少有数。 他看向客厅外泛着银光的沙滩,那些砂砾在月光下跳跃着不一样的光泽,路灯如往日一样矗立在路边,海浪翻卷,涛声阵阵。 “知行。”纪长慕缓缓唤了他的名字,“你是不是也有事瞒着我。” “姐夫,没有的事,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