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不见行人,只有知了在长一声短一声地鸣叫。 他很少来这边,只偶尔路过几次。 不远处有一个高大的百年钟楼,分钟走了一格又一格,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。 这绿意盎然的夏季,满目葱茏苍翠,肖明彰的眼底酝酿着无限平和。 他即将要见的人是他的父亲,他真正的父亲,可他对这个词又是这样陌生。 什么都不记得了,不记得父亲的名字、模样、性格,也不记得冯恒口中的弟弟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