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不以为意,反倒格外平静,“我父亲坐到今天这个位置,定然容忍不了任何一种叛逆。亲生的尚且不行,更何况养子。” “肖总打算怎么办?” “随他吧。” “肖总对肖家很有感情吧?” “过去的事,早就不记得了。这三年我几乎都在法国,今年刚刚回宣州。不过肖家的养育之恩,我会报答,这也是我一直在尽力工作的原因,不是为了所谓事业。” 肖似似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