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锡云哥,是我。” 寒微的声音钻入耳时,冷锡云感觉手臂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,有种想立即挂电话的冲动。 可寒微这么晚打电话来,有可能要说的是和家里有关的事。 “什么事?” “哦,今天我去医院看冷叔时听如姨说你去悉尼――汊” “我爸住院了?”冷锡云忽然打断她,“他怎么了?” “呃,听如姨说,冷叔是和思虞大清早吵了一架受了刺激才进的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