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夜辗转难眠。 快八点时从床上爬起来,进浴室洗漱好穿戴整齐,然后走去思虞的房间,只是门铃按了许久里头都没回应。 他当她是睡得沉没听见,直到又按了会仍不见有动静,这才隐隐预感到一丝不妙。 掏出手机边拨思虞的电话边走去电梯口,下楼到了前台才知道思虞天刚亮就离开了。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,也不知道是故意不接还是没听见汊。 忧心匆匆的离开酒店,驾车边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