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月腰身,关切询问:“哪里疼” “肚子。” 莫枕月小心翼翼,手攥着他衣角,委屈地眨着眼,声音小小的:“惊月在肚子里抗议,说爸爸好凶,吓到她了。” “小祖宗,哪里舍得凶你。” 傅时奚无奈。 他连语气都没加重。 尤其是她现在又怀着孕,本来就娇气的一个人,现在肯定更加娇气。 除了宠着,也只有宠着,傅时奚手臂稍稍圈紧了紧,稍稍侧头,头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