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吃软不吃硬,他但凡可怜一点点,那股劲儿……怎么说呢 就像一只大狗狗睁着圆溜溜、湿漉漉的双眸朝你摇着毛茸茸的尾巴。尾尖上的绒毛挠过她心尖,痒痒的,刺得她心软成一团。 莫枕月还在思考中。 但她的沉默,对傅时奚而言,无疑是种变相拒绝。 病房里再度变得安静。 只能听到输液管里“嘀嗒嘀嗒”药液在软管中滴落的声音。紧接着,是傅时奚忍不住疼痛不断加重的呼吸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