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滥在四肢。 她没站稳。 膝盖上那层先是重重擦过床沿,而后重重磕在地面,隔着一层皮,骨头与地面相撞,很清脆。 骤然的痛意被神经送进脑海中。 莫枕月陡然皱了皱小脸,贝齿不由咬紧唇瓣,但顾不得那么多,赶紧握住傅时奚的手,贴在侧脸,“奚,我在,我在。你别怕,我没走,没有不要你。” 她的安抚果然有效。 傅时奚的呓语声渐渐低了下来,仿佛又陷入沉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