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青筋都在竭力地压制下暴出。 他强忍着,装作无事,回过头去,目光对上坐在院中,手执着毛笔,正在抄写经文的迟柏森,他垂了垂眼帘,望见纸页上,迟柏森已经抄写了一大半,不知在这坐了多久,抄写了多久。 傅时奚摇头:“不用。” 迟柏森没再强求。 他低头,笔尖轻触着纸面,继续抄写。 可字迹到底是越来越乱。 心绪难宁。 任谁看到情敌从喜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