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。” “傅时奚,真的很疼啊……” 不是手腕在疼。 是心疼。 她的心被撕碎,被践踏,愈合不了的伤口在持续疼痛,在不停流血。 傅时奚不知道该怎么才好,想将她拥入怀中温声细哄,可她眼睫挂着细碎雪花,身体微颤的模样又像是易碎的瓷娃娃,他甚至连碰都不敢碰,生怕她破碎。 他另一只手悬在半空,迟迟没有落下。 他试图挽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