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有把握,才这样做的。” “那万一呢”傅时奚反问,“万一出什么事,你让我怎么办” 莫枕月感觉不妙。 她伸手,指尖触碰他手心,用自己的方法哄他,但没过两秒,手腕却被他微凉带着薄茧的指腹紧紧圈住,他指腹压着她肌肤,像是在用这种方法,宣泄心中怒意。 “月,我有点生气。” “我气你先斩后奏,但,我想了想,其实我更气我自己。” 傅时奚说,“柯林斯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