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,屋外的雨已经停了。 几阵大风之后,乌云逐渐被吹散开,日头也露了出来,银灿灿的。 屋檐下,滴水声清脆悦耳。 温知虞迷糊间伸手摸了一把,就摸到一大片烫得吓人的皮肤。 她瞬间清醒了不少。 躺在她身旁的燕止危,浑身热得好似刚从泡了半个时辰的温泉里捞出,泛着不正常的红。 额头和后颈的,被褥都被打湿了。 向来昳丽的面容,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