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困乏了,身子又不够爽利,温知虞这一觉睡得有些沉。 睡醒时,已经黄昏。 房门紧闭,窗户半掩。 日光从雕花窗户的缝隙里斜射而入,将吊在檐角的草编小兔子晒得毛茸茸、金灿灿的,好似在发光。 院子里,响起很轻的说话声—— “你这走路的姿势不对!本世子走路,是这么横冲直撞的么?” “你这站姿,笔挺得宛若要去参军,不行不行!哪里有大家闺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