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垂老矣,她或许依旧是爷爷身边最幸福的孩童,那本来是魔法慷慨赐予她的幸福。她没有想过,他们竟成了夏夜穿堂而过的一阵长风,而她是那个被留下的孩子,甚至来不及道别。 不过现在,她知道有什么她渴求的东西又回来了。那是她肩头环绕的庇护,她心口燃烧的温暖炉火,驱散了她的恐惧,拿走了她对世事无常的担忧。她不必强行武装自己,切割掉痛苦,变成一个木讷着对抗生活的无可奈何之人。她清楚地触摸得到爱,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