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杜正一讽刺地说,“他还不算改的特别露骨。” “赵君当年在西方学院读书,是一个好学生,可是也没有优秀到让老师们对他念念不忘的程度。我记得……”裴枢停顿了一会,一个老人家回忆过去,就像从厚厚的箱子里向外翻东西,总会有点时间上的延迟。“我记得他毕业以后曾经到琼林求职,想成为常驻法师。” “老师见过他?”杜正一问道。 “没见过,”裴枢说道,“我对他的简历有点印象,但也仅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