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不到终点的路走完,仿佛内心的抑郁竟能在这样的跋涉中得到纾缓。他迈过了最后一步路,登上了坡顶,猛抬头望向前路,禁不住怔住了。 在他的面前是更开阔的原野,地势缓慢地下降,一条银色的河流蜿蜒流淌向远方,远方的天际隐约是一片黑色的海洋。但是,最刺激他视觉的远不是莽原、河流,甚至不知名的海洋。 在这片原始的荒芜土地上,在河流的前面生着唯一一棵高大的树,成为了这片土地的地标。在这棵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