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地的一个小酒厂酿的,一个病人家属送的。”麻将说,在他旁边的一张儿童床上坐下,手里拿着他的那罐啤酒。“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,还能睡着了吗?要不然跟哥哥出去找个不熄灯的地方买点好酒喝?反正杜正一不会知道的。” “这跟杜正一知不知道没什么关系吧?我被猫挠了,你忘了吗?大夫?” 罗奇刚才去厕所的时候大约走了二十米远的路,还觉得头重脚轻。 卷毛的神色看起来有种夸张的沮丧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