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狗,他只听命傅宗。”

傅凌枭垂在身侧的指尖不受控制的颤了下,陆渊说的没错,某种意义上来说,兰桦的一言一行,都代表着他父亲。

可这一切,都只是陆渊的一面之词。

他真的不能相信,父亲是慕家失火的主使者。

咬了咬牙,他又问:“十二年前,你离开帝都后,为什么不和你的妻女一起躲藏起来,前段时间你突然消失,又去了哪里”

“只有我在兰桦的监控下,我的老婆女儿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