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受惊过度,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差点尖叫出声。 “陆景瑜,你怎么还没走呀” 他不悦的锁紧浓眉,“你就这么希望我走” 她嗤了一声,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神情,“你现在是别人的丈夫,你在或不在,走或不走,对我来说都无所谓。” 一点受伤之色钻进了陆景瑜的眼睛里,“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吗” 她感到无比的悲哀和讽刺,她为什么要去在乎一个抛弃了她的男人,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