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气极为尖锐,像一根根钢针,狠狠的扎入陆景瑜的胸腔,将他的心扎成了筛子,千穿百孔。 一想到夏远在暗中觊觎她,他更加烦躁不堪。 “你是不是在背着我偷偷找下家” 她嗤笑一声:“是又怎么样,不是又怎么样,你管得着吗”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的大型双标现场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 自己可以为所欲为,却对她各种禁止。 陆景瑜走过来,居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