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红,连忙转过身,继续画画。 他弯下腰,双手撑在靠椅的扶手上,薄唇附到了她耳边,“你是容易变心的生物吗” 他的声音极轻,极低沉,仿佛羽毛划过她的耳垂。 她微微一颤,“我当然不是,我一生只爱一个人,不过前提是他也爱我,而且值得我爱。” 陆景瑜薄唇划开一道谐讽的冷弧,“所以你的感情是有条件的” 她努努嘴,“我又不是恋爱脑,是个理智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