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赤裸裸的挑衅,明知道我们来,故意摆出两颗头来!” 林玉儿摇头一笑,说道: “不一定!” 她蹲下身,观察傅崇山的屋头脖子,血已经凝固,变得黢黑发红,脖颈骨森白,切面光滑。 模仿无名人切头的动作,以手做刀,比划了下。 林玉儿站起身自信道; “动作很干脆利索,把头割下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