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印刻在心底最深的地方,让我还不至于没有人性。” “也许,这并不是坏事。”云月安慰。 “但也不像什么好事。”我说道。“我很害怕有一天早上起来时,再看到你们,就像看一群陌生人一样,甚至你们遭遇危难时我都会袖手旁观,如同静看花草。” 云月刚要开口,可这时候房门吱呀一声打开,玉儿走出房门,哭哭啼啼地说道:“爹爹,我梦到徐白衣了。” 我抱着玉儿安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