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繁花镇离开之后,我便一个人一路南行,有时徒步一整天,有时搭载过路的马车,风尘仆仆,看路上风土人情。 几天之后,我路经一片山区,一群强盗冲出,为首之人拎着长刀说道:“前面那个书生,独自一人走山路可不好走,最好身上钱财都拿出来,我尊重读书人,可留你一命。” 我未动杀心,只是意念一动,几人就原地打转,四下张望。 “见鬼了,刚刚那书生呢?” 我继续赶路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