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在上,弟子给您磕头啦。” “你路上可有报过我名号?”我问道。 “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师傅半个字。”孟小天说道。 “很好。”我欣慰,扶起孟小天,问道:“路上受苦了吧?” “不苦。” 孟小天说完,忽然下巴翕动,眼泪巴巴地掉下来。 “想哭就哭出来吧。”我轻声安慰道。 让孟小天从庐州城一路徒步走向东荒本就不容易,我还命人在路上给他制造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