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去,岂不是给自己来了个一刀切? 我看着刺进身后墙壁内的飞刀,欣喜的同时,不免有些担心起来,这东西的确是个不得了的杀器,但是太过轻灵,反倒是不好控制,而且这东西双刃而无柄,都不能用手拿,一步小心使用的道气过猛,自己小命都得交代了。 刚刚这把飞刀正是蘸了我的血才开锋亮刃,我尝试着将自己的道气灌入飞刀内,温养飞刀,不敢造次,然后小心翼翼地捏起它把玩了一会儿。 至于桌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