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庙后山坡,一只巨大的老鼠身上披着黑色袍子坐在地上,双目微阖,显然是喝烧刀子酒喝醉了。 若是从它身后看去,跟个熟睡的老婆婆一模一样。 而这只大老鼠正是当初从老井里浮上来的那只,只是它此时的个头,似乎比之前看到时更大了,那黑袍之下的肚皮撑得滚圆,身上的毛发参差不齐,散发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。 原本我不是没有怀疑过黎山老母是耗子精假扮的,可是从她做事的种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