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变化,又或许它本就是不确定的。 我无法预期它还将走向何方,只能期待那不会比原本更坏。」 安写下最后一个标点,将羽毛笔放在一旁,安静地等待着墨水干透。艾利奥刚刚给马匹喂完食,正从门口走向她身旁,将被打湿的斗篷挂在一边,然后朝着她吐了吐舌头——算是少年专属的打招呼方式。 他们坐在一间昏暗的单层木屋内。屋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桌椅,散发出略带潮湿的霉味。窗户有一扇只能关上一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