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狠狠的用腰带挥向了趴在床上的刘彻,一下,又一下。 刘彻咬着牙,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。 不消片刻,他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红印。 终于,她停下了。 刘彻提上裤子,从她的手里拽走了沾着血迹的腰带,一崴一崴的走到门口,回过头来,淡淡的说:“钱我会还你们的。”而后,离开了,那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房间里的二人却只是愣在屋里,说不出话来。 大四这年,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