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捣着腿一边冉冉升起,很快就在屎尿齐流中咽了气,那女人还不甘心,拿着针锥继续扎他。不过刁民们已经对他失去了兴趣,正好旁边小巷里另一个乡贤被拖出,后者还在愤怒的吼叫着,仿佛他还依然高高在上般。 “你们这些刁民,你们怎么敢,你们怎么敢,衣冠沦丧啊,啊……” 他的吼叫变成了拖长的惨叫。 后面一个刁民拿着个烙铁,另一个还推着炭盆,烧红的烙铁正按住老乡贤的背上。 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