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便。” 若说第一回见裴容时,她尚有些胆量。 如今。 她所有的勇气,都在中秋那夜耗尽了。 更何况裴容同她说的那些话,都在不断提醒着她以前有多混蛋。 她对裴容有多亏欠。 当下面对面站着,她都不知一颗心要如何安放才好。 宴昭澜一行人早就走得没影了,裴容大胆地顺势一搂。 很轻松地将宴时锦拦腰抱起。 “皇叔……这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