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身上的痛感无比的清晰。 榻上已无余温,想来裴容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。 宴时锦冷笑一声,任由婢女伺候她衣着。 “我这皇兄倒真真是惦记我的紧,就这么个家宴,都不忘念着我。” “还献舞?如此磋磨人的法子,也亏他一个当皇帝的能想出来。” 婢女迎春看着宴时锦身上的痕迹,一双眼直接泛了红。 “公主您这……您不让奴婢跟着,还叫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