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坐定,把酒言欢,气氛,被熏儿调节得甚是融洽。没有人刻意提起下一次神圣天堂战场的事,都在聊一些人生,爱好,甚至是理想。 理想,这是个奢侈玩意儿。人生在世,少时,自是有理想的。小时候,有人想当科学家,有人想做官。少年时代,年少轻狂,段逸还记得以前小学的时候有两个梦想。 一个是做科学家?但现在?狗屁科学家。在国内,真正的学者有几个,至少段逸认识的人群中,一个都没有。每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