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实的一声闷响,林昆一把抓住了白衣男人的衣领子,重重地往地上一摔,动作看起来极其轻盈自在,仿佛抓住的根本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棉花枕头。 本就被一脚险些将心肝脾肺都踹出来的白衣男人,后背着地,那巨大的摔力,让他立马就翻起了眼白,五脏六腑如同摔碎了,胸腔里憋闷翻腾,直接一口浓血喷了出来。 “师兄!” 那黑衣的女人一声尖锐的叫喊,眼眶里的怒火与杀气熊熊燃烧,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