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把她狠狠地搞起来,翠兰花嘴里的每一声抻吟,似乎都是他吹响的胜利号角。 半山坡上突然的一阵枪声,让满脸汗水淋淋的他一个激灵,冲着门外就大喊:“光头,怎么回事,这枪声哪来的?” 光头推开门进来,弯腰低着头道:“阮通大人,还不清楚。” 光头的脸色不好看,床上的翠兰花可是他曾经玩的女人,现在成了阮通阿古的玩物,他刚刚在门外可一直听着声音。 翠兰花似乎很享受这种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