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洗干净了去伺候那些非洲的男人吧,哈哈……” 艾丽莎哭着从大房子里走了出来,她犹豫了半天,才掏出手机给沈曼打了个电话,说话的时候她尽量让语气正常,沈曼没有告诉她在哪里,应该已经是怀疑她了吧。 挂了电话,她嘤嘤的哭了起来,头顶的月光愈发惨白,她抱着肩膀孤独无助的走在大街上。 不知道何时,到了一片繁华的地方,望着眼前熟悉的街道,仿佛在昨天她还是那个穿着连衣裙,扎着两个羊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