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些也无济于事，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管是神还是天国都太遥远了，不管是亲眼目睹还是有知情者讲解，都无法感受到实感，顶多就是听人聊起神话传说的程度。

这些遥远的话题很快就被岔开了，相比起神和天国，张尧更在意男人的身份。枢机卿身边的书记官什么的，教廷高层文官什么的，这种无法得到证实的事情并不具备任何实际的意义和价值，张尧想知道的是能够成为判断这个男人人品人格的信息。

也许是明白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