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，这就像是一幅完整的拼图差了其中几块，即使已经能看出其中的图画，但那种缺少了什么的感觉去怎么也抹不去。

索菲亚当然知道缺少的是什么，那就是让夏洛特和杰弗里达成共识的那个理由。确实，从双方的目的来说，‘合作’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，但‘合作’终归不过是数多选择中的一个，索菲亚想知道的就是让两人从这些选择中选择了‘合作’的那个理由。

不过，索菲亚最后还是没有直接问出口，一方面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