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次死亡威胁。” 李一鸣脸上的笑凝滞了一瞬:“她受伤了” “没死罢了。” 骆寻说:“但没有人能确保每一次都能有好运气。” 李一鸣沉默一会,懒散的表情逐渐深沉起来。 他透过电话问骆寻:“我还是那个问题,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” “我刚才就问了,你是不是对迟夏做过反社会人格研究。” 骆寻问他,但无论是脸色还是语气,都已经率先认定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