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 险象环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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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霆深垂眸站在陆明远病房那扇泛着冷光的门前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深吸一口气时喉结剧烈滚动——他攥紧掌心,决意以绝对清醒的意志,亲自撕开笼罩在陆明远失忆事件上的重重迷雾。
深夜的医院走廊浸在墨色里,惨白廊灯下,门缝漏出的冷光如刀片般切在青灰色地砖上。陆霆深指尖抵着冰凉的门把,指腹摩挲着金属纹路,推开门时齿轮转动声被他刻意放轻的呼吸吞掉。他踩着地毯边缘前行,皮鞋尖碾过纤维的窸窣声在喉间震出细响,直到在陆明远床前站定。床头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,病床上的人睫毛投下青黑阴影,唇角微微抿着,像藏着无数秘密。陆霆深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胸腔里翻涌的情绪混着消毒水气味,涩得近乎刺痛。
陆霆深指尖捏着那份边缘泛着冷光的“x联盟”机密文件,指腹在伪造的烫金LoGo上碾出细微褶皱。他半弓着身子贴近病床,像捧着一枚随时会碎裂的冰雕,将文件轻轻搁在陆明远枕边——纸张触碰到床单的刹那,他屏住的呼吸在齿间洇出一声极轻的气音,目光死死盯着对方颤动的睫毛,直到确认监护仪的滴答声仍维持着规律节奏,才敢松开攥得发白的指节。
动作完成的瞬间,陆霆深已如一道敏捷的黑影闪入病房角落,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,指尖下意识地抠进西装布料。他屏住呼吸,像蓄势待发的猫科动物般蛰伏在阴影里,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动静。秒钟在寂静中滴答作响,陆明远的睫毛始终安静地垂落,唯有监护仪的蓝光在他苍白的脸上明灭。陆霆深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着耳膜,掌心渐渐沁出冷汗——他在心底无声地祈祷着,希望那份精心伪造的文件能成为撬动真相的支点,却又不可抑制地涌起担忧,不知当对方睁开眼时,会在眼底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。
终于,在漫长得仿佛凝固的等待后,深夜的病房里,陆明远的睫毛在阴影里轻轻颤动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他的目光洇着未散的混沌,像被雾霭笼罩的深潭,尚未完全从睡梦中挣脱。但刹那间,警觉如电流般窜过全身,他骤然绷紧脊背,鹰隼般的眼神锐利扫过病房每个角落,指尖下意识攥紧床单,仿佛在搜寻空气中游离的危险因子。
当他的视线撞上那份文件的瞬间,肩颈肌肉陡然绷紧如钢铁。陆明远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探手攫住纸面,指腹碾过伪造的密文时,喉间滚出一声压抑的闷响。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切进来,在他瞳孔里碎成银箔,那些扭曲的机密条款被睫毛的阴影反复切割,忽而明灭。他的眉骨狠狠压下,褶皱里嵌着冰碴似的震惊,指节却在纸背洇出淡青的血管——像被突然拽入明暗交叠的漩涡,眼底翻涌的疑惑几乎要将字迹灼穿。
就在陆明远指尖碾过纸页的刹那,陆霆深忽然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齿轮咬合的脆响。他猛地扯松领带,喉结在绷紧的皮肤下滚动出锋利的弧度,指腹按下开关的瞬间,白炽灯如惊雷般炸碎黑暗——暖黄的光浪里,陆明远惊惶抬眼的动作被拉长成慢镜头,睫毛上的银箔碎光抖落进瞳孔,与他横跨三米投来的目光轰然相撞,像两柄利刃在虚空中擦出火花。
“叔叔,还要演到什么时候?”陆霆深喉间滚出淬了冰的字句,下颌线绷成冷硬的刃。他直视着陆明远,瞳孔里凝结的寒意如实质化的箭矢,破空而来的瞬间几乎要洞穿对方眼底翻涌的暗潮——那道目光带着破局者的狠戾,像要顺着视网膜直抵神经末梢,将所有伪装的褶皱都灼烧成灰烬。
陆明远指尖的文件突然发出簌簌轻响,他没想到陆霆深会在此刻撕开最后的遮羞布,浑身猛地一颤,瞳孔骤缩如被骤雨砸中的湖面。惊愕从眼底漫上苍白的脸颊,嘴唇开合间喉结剧烈滚动,却有无形的枷锁锁住声带——那些即将脱口的辩白,在对方淬了冰的目光里冻成碎渣。
秒针卡在齿轮间的寂静中,消毒水气味与沉默绞成利刃。陆霆深的质问如重锤砸在监护仪的滴答声里,震得陆明远胸腔发麻,所有伪装的从容都在这瞬间裂出蛛网状的缝隙,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,将后心的衬衫洇出深色的恐慌。
然而,那抹惊愕不过是瞳孔里转瞬即逝的流星光斑。陆明远指尖在纸页上碾出细密褶皱的刹那,喉结已将所有震荡压回胸腔——他垂眸盯着文件边缘的烫金LoGo,深吸气时鼻翼轻颤,缓缓呼出的气音擦过齿间,竟将眼底翻涌的暗潮一寸寸抚平成无波的镜面。方才险些决堤的情绪被重新封入瞳孔深处,唯有指节在纸背洇出的淡青血管,泄露着冰层下未止的暗涌。
他的眉骨压下极浅的褶皱,眼神里漫开潮湿地带般的晦涩。监护仪的蓝光在他停顿的沉默里明灭三次,陆明远才重新开口,声线像被砂纸磨过的铁丝,低沉得近乎沙哑:\"霆深......我这么做不是选。你知道'x联盟'么?他们的触手能穿透防弹玻璃,连医院的消毒水都是他们的眼线。\"
陆明远的话音浸着涩味,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,每一个字都坠着沉铁般的无奈。他的声线压得更低,喉间滚动的尾音被某种无形的重量碾得破碎,仿佛那些藏在\"x联盟\"阴影里的日子,正顺着声带爬出来啃噬神经——连指节叩击文件的节奏都透着紧绷,让空气里浮着细不可闻的战栗,教人瞧着他泛青的眼尾,无端生出几分钝痛的共情。
他的声线陡然沉进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冰窟,每个音节都冻得棱角分明,尾音拖着铁锈般的涩意,仿佛空气都在话音里凝结成霜。陆明远的瞳孔死死钉住窗帘缝隙漏进的残月冷光,眼白处爬着蛛网般的血丝,倒映着虚空中游弋的枪口——那些隐形的准星正透过监控镜头、通风管道,在他颈后淬出细密的战栗。
“不装失忆……”他舌尖抵着后槽牙停顿,喉结压碎一声混着血丝的闷响,指节叩击文件的动作惊飞了床头的尘埃,在光束里炸成细小的星芒,“他们会把我颅骨切开,像对待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那样,把脑浆摊在培养皿里晒干。那些秘密……”忽然短促地笑了一声,指腹碾过文件上伪造的密文,仿佛在摩挲一枚真正的毒刺,“是扎进他们主动脉的碎玻璃,拔出来的人得跟着流干最后一滴血。”
他的眉骨几乎要压碎瞳孔,褶皱里嵌着黑黢黢的阴影,像被恶魔的指尖掐住了神经。那些藏在齿缝间的秘密正顺着喉管往上爬,在舌面结成带倒刺的茧。
“这些东西是埋在脊椎里的定时炸弹,”他忽然抓住陆霆深的手腕,指腹的冷汗渗进对方袖口,声线抖得像绷到极致的琴弦,“倒计时的滴答声就在耳蜗里转,说不定下一秒就会从后颈炸穿——”喉结滚动着咽下破碎的气音,“他们会把我做成炸弹的引信,连骨头都要磨成粉撒在秘密埋着的地方。”
他的喉结在凝滞的空气里卡住三秒,眼底闪过被枪管抵住眉心般的震颤——那些被想象力具象化的血沫似乎正溅上视网膜,他突然狠狠攥住床单,指节将布料扯出狰狞的褶皱。深吸气时鼻腔发出粗粝的响动,像在吸入碎玻璃渣:\"更要命的是...他们会顺着我的血管摸到你们脖子上。\"话音突然被牙齿咬碎,又从齿缝里挤出血丝,\"我宁可把自己泡进福尔马林,也不能让你们沾到半点他们的影子——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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