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人能做到的么？”

枭毒仕大惊，“你别说是人工智能，那玩意儿还没这么智能。”

方欢耸耸肩，要说调查观沧澜的背景，方欢很早之前便已经着手，但以前虽然心分多用的能力非常适用于情报分析，但几个月的努力却远远不如精神值大幅度提升之后半个月的收获。

现在的方欢，如果只是浏览网络上的信息，一个人抵得上千人。

甚至效果比千人更好，一千个人还有一千个心思，但方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