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陈捏着鼻子从后院出来,顺便把于培生招呼进屋,在白纸上勾画起来。 “温兄画的这是……酒桶?”于培生看着纸张上从没见过的怪异玩意儿好奇道。 “是马桶!”温陈这时停笔,吹了吹尚未干透的墨迹,“把这个交给莫绪酉,让他抽空做出来。” “马桶是干什么用的?” 于培生知识不多,话还不少。 温陈眼睛一瞪,没好气道,“喝酒用的!” “那不还是酒桶嘛!”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