杳克制住想要去揪韩长暮脸皮的那只手,悻悻的一屁股砸在他对面的胡床里,气的咻咻直喘粗气。 韩长暮的神情淡淡的,仿佛方才低三下四的那个人不是他,都是姚杳的幻觉一般,轻描淡写道:“这幅画必然是另有蹊跷的,但是以我所见,有蹊跷的不是画作本身,而是用来画画的纸。” “用来画画的纸?!”姚杳就是个称职的工作狂,听到韩长暮的话,也顾不得生气了,低呼了一声,这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,她怎么就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