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杳站在门边儿,看着这一幕,简直想撞墙,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心情上演这副兄弟父子情深的戏码。 她凉飕飕的开口:“一会儿羽林军到了,谁都走不了了。” 三个人皆是一愣。 韩长暮低下头,看着躺在地上咻咻喘气,伤口还不停的往外流着血的水匪,问道:“你看清楚了?是羽林军?来了多少人?” 水匪脸色惨白,喘气如牛,说话断断续续的:“小的和几个弟兄在四周警戒巡视,羽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