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杳一手拿着锁头,一手拎着明灭不定的小巧马灯,照着锁孔往深处望去。 听到韩长暮这话,她笑了笑:“用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一把锁,不是恰好说明里头的东西事关生死吗。” 韩长暮点头一笑,轻轻叩着那两扇没有花纹装饰,已经长了暗红色铁锈的铁门。 随着他的手指落下,铁门发出极其沉重的声音,闷闷的直落人心。 韩长暮的双眸眯了眯,闪动着冷厉的光,隐隐还有些兴奋:“看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