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神不定的拿出一张白素白薄纸,举在眼前,亮光从薄薄的纸上透过来。 她拿着纸走到灯烛旁,摘下薄纱灯罩,把空无一字的白纸在烛火上慢慢烤热。 不过片刻功夫,一行行蝇头小楷便在纸上浮现出来,只是排列无措,意思不明。 她素来强闻博记,这几十个字她只看了一遍,就记在了心里,随后将纸化为灰烬,她低着头凝神片刻,叫了何登楼一声:“阿楼,帮我取一下永安六年出的那本莳花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