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传来踩在雪上发出的簌簌轻响,厅堂门口人影一闪,姚杳便轻轻巧巧的走了进来。 只见她一身窄衣未脏,发髻不散,唯独革靴上沾了点薄雪。 “见过大人。”她躬身行礼,礼数周全态度恭敬,眉眼敛的沉静,看不出情绪,面对韩长暮时,端足了下属与上峰的疏离,没有半分嬉笑逾越的模样。 这样的态度,韩长暮和孟岁隔俱是一愣。 韩长暮有些挂不住面子,但还是忍了,淡淡道:“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