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,向柏凯鼓起勇气,开了口,“我想知道,当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被苗舒曼带走以后,都经历了什么。” 滕辛笑笑,轻蔑嘲讽。 “你确定要听?”滕辛反问道。 向柏凯不说话,他眉头紧拧。 滕辛嗓音慵懒:“既然你想听,那我就大发慈悲讲给你听,听完故事以后,我也劳烦你们速战速决,是枪毙我,还是关押我,随你们便。我只有一个要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