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出不来吧,这才几年,我妈那个罪很重的。” 柳华志若有所思,点点头。 他起身道,“行,过几天我还来看你们。” 柳华志走出桃酥店,他开始盘算着,要么,他要哄好柳小柔,要么,他就等着柳小柔重病病危后,分走她的遗产。 想来想去,哄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但盼着人去死,倒是简单多了。 柳华志忽觉神清气爽,天无绝人之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